第(3/3)页 “仅仅一幅画,不足以让我父亲饶了师兄性命,甚至还重用他,收他做幕僚。” “……”行止也觉得,像姚殊同这种两面派,左右摇摆,要是自己早把他杀了。 “因为我师兄在洛都任御前驿史,侍奉过启明帝和凤帝,专写文章给皇帝,他懂政治。” “……”政治?行止压根就没想过这些。 “一般地方节度使,大约不过是争地盘,争金钱,争权利,所以到处征战打杀。我祖父只想偏安一处,所以这么多年来,盘踞越州,就连皇帝换了也老老实实接旨受命,因为只要别人不动他,他就老实在这儿呆着。” “我父亲却不同,他现在大概想要争夺天下。可是要天下,得让百姓服他,要光明正大旗帖鲜明的理由。这个,姚殊同可以给他。你看现在不就正大光明了?” 草! 行止恨不得大赞一声,这个牛啊! 她想到自己前世! 她在越州为所欲为,明明护住越州一方安平,百姓还是骂她。就因为她从不在意名声,行事乖张肆意。 “老师,你会玩政治吗?” (本章完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