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周敞跪了两分钟就觉膝盖硌得生痛,换个姿势坐在地上。 干嚎最费嗓子,还要以头碰地,脑袋也疼,磕两下意思、意思也就拉倒。 不过手上不能停,乱抓头发,嘴上也不能停,还得哭嚎。 临帝瞧着地上如王八翻盖又如泥鳅入锅般翻滚的奕王,终于心生出指甲盖那么大一点儿愧疚,估计还是前几日那事儿冤枉了他的缘故。 但皇帝向来是不会道歉的,也没有老子给儿子道歉的道理。 临帝被闹得眼角猛跳,心脏抽搐,面上还要硬挺:“奕王不要无理取闹,既然你说是纯金的金龟,是也好不是也罢,朕信你,铭儿还是有孝心的。” 自奕王成年之后,临帝就很少叫他名字。 周敞“哭”累了,趴在地上歇一会儿,口中也变成哼哼唧唧。 一听这话,什么叫“是也好不是也罢”? 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,抹了一把脸上不存在的眼泪:“父皇,您这么说,是不要儿臣活啊,难道儿臣还能欺君?子曰人之初、性本善、孝于亲、所当执,谁言寸草心,报得三春晖……” “可以了,可以了。铭儿,朕可能是因为今日身体不适,”临帝上下摆手做安抚状,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,太丢人了,一不小心也脱口而出,“是朕冤枉了你,不要放在心上。” 冤枉? 那可不能白冤枉。 奕王风铭那一对好看的丹凤眼一下子笑得像只狐狸。 周敞跟着心里一乐,“耍无赖”,她可算是专业的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