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元裕听了这番话,也不知是信了多少,但已恢复如常神情:“唉,元家先祖曾传下一句话,生意之道,赔了就是赚了,做人亦是如此。草民不敢时刻有忘,更愿终身奉行。殿下刚刚所言,或许亦是印证,草民能有今日,全凭奕王殿下,想来此前虽然凶险,但得殿下搭救,亦是赚了。” 周敞点头表示同意:“本王虽然还不能全然理解元老爷那句家训的意思,但元老爷在遭受无妄之灾之后,在天牢之中亦能安之若泰,谈笑自若,才是令人佩服。” 元裕又是郑重一揖,“不管怎样,奕王殿下对元家的恩情,元家永世不敢忘,从今往后无论有什么差遣,尽管吩咐。” 周敞颔首还礼。 之后将三间店铺的契书重新还给元裕。 送走元裕,钟与后脚又前来书房。 这次不必钟与开口,周敞便将刚收到的十万两白银的汇票交给他:“钟先生,这十万两汇票是元家捐赠给疫区的,交给你全权调度使用。” “是……”钟与接过来,却还是眉头紧锁。 周敞已经习以为常,倒也不必再费事儿多问。 但是十万两银子一过手,手上一空,心里也空,便又想起一桩事来:“钟先生,这几日可请傅掌柜过来,如今本王已经从陛下那里得了全国冻仓膏的独家行销权,还是免税的,这个生意应该可以好好利用,或许能够大赚特赚呐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