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后来奕王卖给秦守的药方,一看就是故意添加修改过的,却也定然不是原方。 现在细一回想,前一张是真是假,却也辨不分明。 周敞就趁机又向临帝:“父皇,今日之事,到底是谁主使,指控儿臣,这是有人故意冤枉儿臣,您可要为儿臣做主啊。” 端王倒是不惧:“谁冤枉你,你那药方一万两银子一张,秦守是人证,药方就是物证。当国难之际,私下倒卖重要药方,无论因为什么理由,都是触犯国法。” “唉,本王卖的是什么药方,秦院首该最清楚,那不过是滋补养身的药方,跟疫病药方有什么关系?”周敞无辜又无奈,“秦院首,你倒说说看,本王当初卖给你,要你代为转卖的是什么药方?” “这……”秦守恍然大悟,然后哑口无言。 周敞乘胜追击:“当初本王说得可是清清楚楚,若是有人不信,还可再请其他御医前来参详,断一断那到底是个什么药方。” “这……”秦守诚惶诚恐的熟悉感觉又回来了。 从头到尾,他都被奕王算计了? 周敞更不肯放过,步步紧逼,直视秦守:“秦院首,朝堂之上,实话实说,欺君之罪牵连的可不只你一人。” 秦守一下子瘫跪在地:“陛下……,奕王殿下卖药方之时,确实说这是一张滋补养身的药方,不过那药方加上药粉,的确可以治疗疫病。” “本王卖的是滋补药方,至于药粉,的确是治疫病的,不过本王没有卖银子,而是免费赠送的啊。”周敞更加无辜。 临帝渐渐理出了头绪。 端王又插言进来:“父皇,奕王虽然言之凿凿,但请父皇细想,什么滋补的方子能值一万两银子一张?若不是等着救命的药方,还能是什么,更何况那上面的药材,就算着意加了不少滋补养生的补药又如何?” 周敞深知端王这个“黑粉”是甩不掉了,气极反笑:“端王兄如此气急败坏,莫不是也花了一万两银子,买了这药方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