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已经是极限,周敞就得往回收,连忙缓个语气:“所以,蒋兄啊,刚才可不是我拦着你写奏折,关于显王兄的死,你可不能照实上报啊……” “这……”这个道理蒋孟也不是不明白,但要他夸一夸显王的“丰功伟绩”可也没那份才情。 周敞怎会不了解蒋孟的心思,不过作为前世职场过来人,有些话还是要说,毕竟现在她是打心底里想要把蒋孟当成自己人。 “蒋兄啊,这个道理你比我还懂,一个战死沙场的将军是英雄,一个被敌人毒死的将军那只能是狗熊。显王兄的死,奏折上只能写成是战死沙场,越是壮烈越好,当然我们不能欺君,因此随着奏折,本王会附上密信,将实情告知。你以为如何?” “奕王殿下这么一说也是有道理,更提醒了下官……”蒋孟倒还认真思索起来,“军中积威并非一日两日之功,这次出来,显王殿下更是大权独揽,把我这个副都统直接架空。如今上这么一份奏折,不但能挽尊于显王殿下,或许还能挽回部分军心。” “蒋兄啊蒋兄……我就说你是个明白人。”如今两人站在一处,倒是身高等齐,就方便周敞拍了拍蒋孟的肩膀,做个亲热状,“不过,蒋兄啊,亏着你也是读过书的人,‘军中威信’这种事儿,想想办法也就有了,怎么还一直当成难事?” 蒋孟脑子就不够用,愣愣地问:“什么办法?” 出身侯门显贵之人,生来就拥有荣耀与富贵,是不用自己想着怎么争取的。从来会哭的孩子有奶吃,但有些孩子生来就有人赶着喂奶吃,根本不用哭。 因此蒋孟还是真的没想过啊。 第(3/3)页